这时从人群中进来一个人,同样戴着墨镜,不由分说拽着她的手臂往外走,记者们立刻被这个人吸引,另一个当事人果然在这里。这他妈可不就是该死的前男友吗?
“请问任公子,你们的事是否属实?”
“任公子是否是为接下来的发展项目造势?”
“请问……”
任沿的助理和保镖帮助他家主子开辟出一条路来,安晴然跌跌撞撞被拉到一辆奥迪上,车子即刻启动。
两个人刚一坐定,安晴然上来就扇了他一巴掌。啪地一声,连前面司机都抖了一下。
这个戴着金框眼镜,尚存一丝儒雅气息的男人摸着被打的脸,翘了翘嘴角,“这就是你两年未见送给我的见面礼吗?还真是意外呀。”
安晴然也气极了,你这阴魂不散的前男友,看你一天给我搞多少事情?
“我们已经分手了,任沿,你搞这些事情是没用的。”
他渐渐欺身上来,直把安晴然往窗玻璃上逼,落下的话语就在耳边,安晴然身上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有没有用我知道,还有,叫我阿沿。”
安晴然别过脸去,就是不做声,也不去看他,这个人,已经变了,再不是当初那个傻里傻气的阿沿了,也再不是爱她的那个阿沿了。只有当你真切地面对这个人时,你才会接受时间对你的恩赐。
其实早在两年前,在一片困顿之中说出放手的那个人,就已经变了,不是吗?
“让我下车。”安晴然已然对他失望到了极点,语气更加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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