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得要晕眩,只是突然感到伏婴投来的一道意味深长的目光,才没有太喜形于色。
“伏婴方才的疑问,何以症状如此契合,却不是真正的鸩蛊之症,还请前辈解惑。”
朱武也坐了下来,饶有兴趣地打算听,还顺便在桌底握住了伏婴的手。
伏婴看了看他,就任由他攥着。
医者清清嗓子,徐徐道来,“如军师这样的情况,以往也从来没有出现过,所以老朽也只能凭自己的经验和所学,为军师推测一番。皇子驾到前,老朽向军师问起火祀奉雷,这便是可能的原因之一。火祀奉雷为我族有记载以来公认的最强式神,先长老苦修三个甲子而不得,而军师却说,已经新近炼成,并且用其出击?不得不说,军师乃是千年不遇的天才……然而,能力的迅速增长,却未必是身体所能承载的,于是出现种种损伤,也不足为奇了。而这内中原因,又是军师所不知的,于是强行运功,伤上加伤,直至出现了病入膏肓的征象。其实军师身体虽然的确受损,但相比来说,只是区区小疾,老朽自会帮军师调理。
“其次……老朽还有好消息要告诉军师,只是先容老朽确认,军师是否练就揭面皮的本领?”
朱武在听到“强行运功”一处时,嗔怪地瞄了伏婴一眼,听得医者的问题,忽又忍不住觉得滑稽,暗暗笑着,和伏婴同步地点了点头。
“嗯,果然。而今清俊的小伙子基本不愿意练这门吓人功夫,其实它的存在,还是有道理的啊。当然,至今未有定论,只是老朽一家之言——它的用途,是在用自身炼化毒物的过程中,将毒物自印堂植入,进入全身筋络。这样一来,就避免了和脏腑的直接接触——而毒素侵入脏腑、日渐沉积,正是鸩蛊之症的首要诱因。所以,依老朽拙见,军师一生一世,都可免于此疾。”
送别了医者,朱武长吁口气,含笑看着伏婴,“我昨日怎么说的?果然,祷告有效了啊,祖上有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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