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像他的风格,”仍然忍不住加了一句讽刺,“这次焰城仅派出两名先锋大将,就是如此。”
“唉……”伏婴叹气叹得满是无奈,“那两名魔将的根底,主君可知?”
其实朱武是知道的,那两人,一名是焰城的战神,吞佛童子,而另一名,则是焰城的少主,旱魃的义子,螣邪郎。
说起来,那螣邪,论亲缘论辈分是该叫他一声伯父的,只不过这件事,也同异度早已模糊的纪年一般,不大为人所在意了。
嗤笑一声,朱武应答着:“自然知道。不就是那放火耍心机的吞佛童子,和那传说中也懂得一些术法,有我鬼族王脉血统的螣邪郎吗……兵不厌诈,伏婴,此番倒是你低估我了。”
“呵,主君倒是真有长进。至于术法……火焰之城的魔族所称的术法,终究和我伏婴一族的咒杀之术不同,这一点,当然主君也是早已谨记的。”
朱武便又心虚起来,所谓“术法”一词的差别,他实则是没有辨清的,伏婴这话,也确是反话无疑了。
“伏婴……据我所知,以那二人功体修为,只要我出阵,他二人根本没有任何机会,那他们孤身领军突入露城地界,意欲为何?”
伏婴嘴角挑起玩味的笑意,“属下先要问主君一句,面对当下情况,如果全凭主君一人决断,该当如何?”
“自然是正面力挫其锋芒,如果可以,灭他两员大将,长驱直入,一举攻下焰城。”
伏婴闻言,便只是似笑非笑地,静默地审视他。
“呵,所以我又说错了吗?”
“试想,若是按主君所言行事,这期间,要是阎魔旱魃早已暗伏某处,领军直取露城,又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