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大徒弟,“今日你没有按我所言把他带走,还将我的配方透露给他……他去找伏婴师,也是你故意引去的……你给我解释!”
吞佛欠身微笑,好不文雅,“我怎么能听任师尊去送死,然后留师伯孤独一世呢?”
三个人,三段计,所幸的是,这场过程惨烈的游戏中,没有最终的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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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婴讲到最后的时候,朱武似是又陷入了当时即将失去他的恐惧中,环住他的双臂,抱得极紧极紧。
像是撒娇,也像是抚慰,伏婴转过头去,鼻尖在朱武的颈项蹭着。
“所以,我昏迷的那几日,究竟是何种情况?”伏婴饶有兴致地提问。
“也没有什么,我自然是着急的,那一黑一白两个家伙锁在你的房中,成天闭了门也不知道在捣鼓些什么……我有时真要怀疑他们除了给你解毒之外,到底干了些什么……至于那两个徒弟,那个叫赦生的金发少年看着倒是乖巧,只是不爱说话,只有在那个红发死人脸的家伙身边的时候最为活泼——不过他们几乎成天混在一起就是了。几次我想叫了门去看你,都被那个叫什么吞神还是吐佛的家伙拦了,他嘴上还不饶人,说着什么‘若不是赦生心善,当初谁管你们二人死活’……再后来,就是你终于醒了,你也记得他们告辞的那日,明显是要浪迹天涯做神仙眷侣去了。”
“说到神仙眷侣,朱武你,当年是不是曾幻想过和那傲峰之上的萧中剑成为这样的一对呢?”伏婴忽得抛出了这么个促狭的问题。
“伏婴……这……说起来,其实我们不过也就是萍水相逢,现在他连我叫什么都未必能想起来,怎么能比我们日日的朝夕相处?我是万万没想到……那些无心的话竟把你逼到了要寻死的地步……如果那个吐神童子和一步莲华没有介入,岂不是……”朱武说着,神色又黯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