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留的茶叶而无任何茶水。
“吞佛只是确认一下,军师是否依计行事。”
“伏婴乃是信守承诺之人,希望尊师也是同样。”
就这样风平浪静地过了两旬,每天傍晚,伏婴均能察觉到吞佛童子在不远处的注视。
只是吞佛不知道,那毒,是进了伏婴自己的身体。
伏婴几乎是等不及地想要让自己人生还余的二十几天快点过去,而到了那时,所有人都将是输家——
唯有朱武,可以得到他想要的。
然而这天,朱武却颇有些烦闷地对伏婴说着:“你看眼下这已入了冬,满目的枯落萧索之景……我倒真是想念傲峰了。”
“属下不知,这傲峰的景,可是如何?”
“常年冰雪,瑰丽无双。”
“露城的冬日,不也时常有雪么?”
“比不得的。”
“呵,依属下看,主君真正挂念的,可是傲峰之上的人吧。”
纵然心死,人亦将死,伏婴却仍感一阵不甘,说出话来也带了些讽刺。
朱武一愣,却也并不否认。
“呀……真是遗憾,伏婴毕生,已经习惯于除掉一切有碍于主君行使城主之职的人,眼下伏婴似乎,又看到了一个呢……”
拖腔拖调地说着,不出意外地看见朱武渐起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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