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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也没什么可说的,自始至终,本就是他自己的一厢情愿罢了。
冷,很冷。飒飒朔风割入肌理,更甚的凉意,却是来自那颗寒透的心。
“伏婴……”朱武见他近乎突兀地告了辞,心绪一下又纷乱起来,一些东西,依然是抓不住。
是谁误会了谁,谁又错过了什么。
☆、朝露(下)
又是六欲天隐秘的内堂,伏婴面对着袭灭天来,和他身后的两人。
那晚负伤的青年像是无碍般地笔直立着,苍白脸色,焰发高束,身旁的少年披散了金发,容貌端丽。
“军师还未正式见过我两位徒弟吧,这是吞佛童子,”袭灭天来指了青年,“赦生童子,”指向少年。
伏婴象征地点头,开门见山:“袭灭天来,那件事,我给你答案——一言为定。”
“哦?这倒有趣,真是士别‘三’日,该当刮目了。不知是何事,让军师决绝至此?”
“这一点,对你来说并不重要吧。”
“哈哈哈哈,”袭灭天来只是笑,话语里带着阴狠,“无望之情,最是伤人,更比不上王霸之业给人带来的酣畅淋漓啊。”
伏婴被戳中痛处,暗自咬了牙关,反唇相讥,“看来袭灭先生,是深有体会啊。”
“体会谈不上,玩笑话而已,”袭灭轻蔑而笑,掩盖了自己略显蹩脚的托辞,又回身去调侃自己的徒弟,“吞佛、赦生,如此看来,有望之情,更该珍惜啊。”
赦生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