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答得一本正经,指尖却挑逗性地挠上朱武喉结,朱武耐不住这酥痒,索性将伏婴双手捉住,感受到伏婴指掌间传来的温度偏低,便拉了他的手,揣在自己怀中。
朱武另一手此时抚上了伏婴脊背,温柔地摩挲。这种触感,这种场景,哪怕如今而言已谈不上陌生,朱武心中仍生发出深深的留恋来。
“要不,今日就再睡半个时辰,公事暂且搁下?”
朱武还未完成他的提问,便已经觉悟自己将得到的回答了。
伏婴倒压根没有一丝不快的迹象,只是不紧不慢地回应道:“那主君今日无意公事,就是需属下代劳的意思咯?”
伏婴这么说着,就要起身。
朱武忙不迭地按住他,不由得想起那些并不久远的一系列事情。
非常清晰地记得,两年前他一次外出游玩,趁夜归来时被伏婴堵截在了城门。
那个时候,伏婴微微欠身,道:“伏婴师参见时常不见的主君。”
时常不见,倒真是好形容。直到一年以前,他着实都没有学会收敛自己的放纵和嬉游。
于是城中大事,几乎均由军师伏婴决断。
露城气候阴冷,偏偏伏婴生得一副畏寒体质,时常就见他裹了极厚的斗篷,来往府邸、出入城池、检视城防。面具遮去的半张脸孔从不漾出一丝情绪——
久而久之,几乎要教人误会,他本就是无有情也无需情,无有挂怀更无需关怀的人。
后来朱武发现,这样的想法,错得极离谱。
无论如何,现在只要一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