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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终于知道了。”
朱武从伏婴的话里听出脆弱,立即便得出了伏婴是被迫的结论,不管不顾地抱了他,低声道:“你不愿是吗?这事,我不允许,我绝对不允许……而今我手上仍有兵权,我不惧做一个弑父夺位的逆子!”
“朱武啊朱武……”伏婴挣开他的禁锢,惋惜地摇着头,“你就是学不会啊。你认为皇帝一世英名,会防不到这一点吗?你这是自取死路啊。”
“那……你就跟我走,远走高飞。我不要储位不要天下……只要你!”
伏婴竟然吃吃地笑起来,打量朱武的目光也愈发地冷了,“所以啊,银锽朱武,你永远也无法成为伏婴眼中的强者。为情所困的人,最是懦弱无用。这让你虽为一名好战将,却非王者。”
“什么?你……你……这一切,都是你……”
“没错啊,你们这一对傻兄弟,”伏婴笑得越发妩媚,朱武只感怒火直冲,“我不是说过,伏婴只选择强者……而只有弃天帝,才是伏婴心中真正的强者。”
“好啊,伏婴师……好啊……”朱武满腔的怨满腔的怒满腔的不解,抬起手,狠掴了伏婴一掌。
半颊红肿,嘴角渗出血来,伏婴却仍是笑,玩味地看着朱武迈开大步,渐行渐远。
心如死灰,回朝未满一旬的大皇子奏请外调戍边,便于掌控新近平定的边陲。
朝臣打量他的目光是难以尽藏的怪异——此举显然是让自己置身于权力中心之外,在争储一事上无异于自杀。
朱武心心念念想着的,只有逃离罢了。
北风卷地,
以“那之后他们再也没有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