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宇文真竟把自己当做不会照顾身体的孩子,老母鸡一般叮嘱不休,可他比自己还小两岁呢。
吃过了早膳,宇文真又陪着怀暄说了一会儿话,想到这成日放在心坎儿上的人儿马上要去见另一个男人,宇文真心里就针扎一般难受,就像自己自幼娇养的女儿要赔出去一样,他紧紧搂住怀暄,在他身上摩挲不休。
怀暄自觉对不起宇文真,便放软了身体伏在他怀里。宇文真光润而略有薄茧的手细腻地抚摸着他,令怀暄感觉一阵甜蜜,几乎忘记了时间,也忘记了自己马上就要起程上路。
宇文真毕竟刚强许多,这般轻怜蜜爱了好一阵,回过神来见日头已经高悬头顶,时候不早,再不起身就到了午间,便轻声吩咐观月备车。
怀暄听他让备车,这才清醒过来,看着宇文真那异常清艳俊美的面容,那一种离愁别绪这时才涌了上来,只觉得要离开这温柔深情的男子实在万般不舍,不由得紧紧抱住宇文真哽咽了起来
宇文真见他不舍自己,心中十分高兴,愈加搂紧了他,倍为温柔地哄劝着:“怀暄乖,不哭了,罗太医医术高明,定然很快就将谢子风治好了,那时你就可以回来了。等你回来,我们便去游湖可好?天气新凉,乘了画舫在湖上游玩,最快乐不过。”
怀暄啜泣着连连点头。
宇文真叫人拿过衣物来,亲自给怀暄换上。
怀暄见这是一件嫩鹅黄色的薄罗衫子,袖口和衣据下摆都用银丝彩线绣着精致的花纹,桃红色的腰带上则绣着繁复的淡紫色缠枝藤萝,为原本显得娇嫩的衣服平添了一种高贵神秘的艳丽。
怀暄皱了皱眉,他性子素淡简朴,平时穿衣也以青白色居多,宇文真虽为他备了一些娇艳的衣衫,他却从未穿过,实在难以想象自己要穿着这样的衣服出去见人。
宇文真见他有些拒绝之色,忙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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