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满脸通红。
宇文真知道他脸皮薄,怕他不自在,这几出戏本来便是逗逗他的,忙命换了幻术来看。
很快一个身着大红罗裙,长袖飘飘的女子便上了台,她先向宇文真和怀暄福了一福,再起身时手中已捧一个大大的寿桃,周围的人都喝了一声彩。
女子又将一条帕子蒙在寿桃上,片刻之后抖落帕子,寿桃竟从中间裂开,一只鸽子从里边飞了出来,这下周围喝彩叫好的声音更大。
宇文真笑着道:“这女姑姑的幻术被称为一绝,果然有些门道。”
接着女姑姑又取过一匹锦缎,拿出一把黑铁剪刀咔嚓嚓便剪碎了,然后将一幅大红绒布盖在碎绸片上,过了一会儿揭开绒布,一只只金色的大蝴蝶便从里面飞了出来,翩翩地落在周围的人身上,但大部分却都飞到看台上,落到宇文真和怀暄身上,将两人点缀得秀树繁花一般。
宇文真揽着怀暄,笑着打趣道:“这蝴蝶最是贪花好色,总爱往你这般的美人儿身上落,想要一亲芳泽呢!”
怀暄这些日子与他笑闹惯了,比从前大方了许多,反口嘲道:“好不知羞,你身上的蝴蝶更多,原来是在绕着弯儿夸自己!”
宇文真愣了一下,哑然失笑,在怀暄额角轻轻吻了一下。
女姑姑这时将绒布向彩棚下抖了抖,蝴蝶纷纷飞回到桌子上,女姑姑将绒布又盖上,待再揭开时,下面又是一匹完好的锦缎,那里有碎绸片和蝴蝶的影子?这般神乎其技的幻术真令人叫绝。
女姑姑下去后,接着便是影戏、口技、说诨话,尤其是那说诨话的张山人、蛮四郎,扮相与言辞都俚俗滑稽,插诨打科之间又隐藏机智,直逗得怀暄咯咯直笑,院子里更是笑声不断。
宇文真见怀暄这样快乐,心中极是高兴,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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