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更是香艳无比,可那些人却都无法和那人相比,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他就像天上的白云,那样的轻灵优美,真是‘从头看到脚,风流往下跑。从脚看到头,风流往上流’。真不知该怎么形容才好。”
姜先生捻着胡须,道:“那人的确有一种特别的风度,若说模样倒并不是绝美,但那脉脉含情中所透出来的常人没有的优雅从容,却是最吸引人的。看来此人不是一个僻居乡里的教书先生那么简单,否则绝不会有这样的韵致。”
游沛之忽然身子一震,道:“你不是打听到那柳怀暄与袁湘交好吗?说不定两人早已有了苟且之事,所以他才那么含嗔带怨的。瞧他眉梢眼角那份春情,若无男人的滋润,决计不会那个样子。”
游沛之越说越恨,直把牙咬得咯咯直响,仿佛眼前已经看到袁湘将柳怀暄压在床上恣意淫乐的画面。
姜先生皱了皱眉,道:“我看未必。据说他们两人一向相处以礼,并无暧昧之事。”
游沛之恼恨地说:“纵然现在没有,将来也一定会有。袁湘是个商人,最是贪利,没有好处的事情他怎么会做?他定然也是贪图柳怀暄的美色,想来个日久见真情,慢慢地感动柳怀暄,最后仍然是要上床的。我可不想他那么有耐性,况且这样的美人也不能让他得到。老姜,你快去布置,这两天就帮我把柳怀暄弄来,就算袁湘是伊州最大的商人,我也不怕。我是一刻也等不及了!”
姜先生老于世故,觉得此事有些不妥,犹豫着没有立刻答应。
游沛之便急了起来,怒道:“你怕什么?天大的事有我兜着。我爹是太守,难道还怕了一介商贾不成?你快去,明日我便要见人!”
姜先生知道他向来骄纵,又最贪恋美色,只得答应着去了。
怀暄这天给孩子们授完课,在房里待得闷了,便拿了卷书到村边林中的一块大石旁,倚在石头上舒服地读着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