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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蠢Si了,林沧把头埋进枕头夹心里。平日里的兄妹本就亲昵,奚言到底也没做什么过火的事,亲亲抱抱都常态。更重要的是,她为什么要朝他撒娇——
她不仅朝奚言撒娇,还亲他,还在对方帮忙洗头发的时候去抱了他的腰,还……
她的确在奚言帮她吹头发的时候就几乎睡了过去。但她也清楚地记得,她在奚言回来前没有套上内K,是因为她套完睡衣就因为睡意想要缓上一会儿,再起身去捞那条该Si的、被放在她小腿旁、导致她不能躺着用手够着的内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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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底K的不适感被奚言抱她的姿势放大,可几次尝试捞起那条可怜内K的举动都被人看作是讨厌吹头发而不耐烦的表现,歪歪斜斜的身子还未伸出手臂就已然被人拉回坐好。
神经衰弱的奇妙好处就是永远能够感知到他者的触碰,林沧甚至都能在睡梦中分辨奚言每日深夜钻进被子里的时间早晚,亦能注意到对方偶尔过早的离开。
下T的敏锐触觉让她确信是有人帮她穿上了底K,而那个人只可能是奚言。
厚重的木门,敲门声沉稳有力。兄长的声线从其中穿越而来,“阿沧,醒了吗?”
林沧兀自慌乱着,她还没做好准备面对她人生最尴尬的时刻,奚言就已推门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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