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医生医术高明,创口小,不用缝合,不到十分钟就结束了,留下兄妹俩稍微休息一下,等会再出去开药。
护士还没进来收拾,林沧横过身子,伏在哥哥身上要去看医生留下的牙,奚言拔完牙说话不方便,见林沧还想伸手去碰,赶忙抓住她的手制止。
“我们可以把这颗牙带回家吗?”
那颗牙上还带着血,牙根很长,实在毫无美感。
奚言有被小孩无语到,林沧是一面帮他紧张,一面幸灾乐祸,把他自己当小白鼠看呢。
他抬手敲了敲妹妹塞满奇思妙想的小脑袋,毫不留情地起身把人牵出了诊疗室。
“奚言,我可不可以看一下你的牙?”回到家,林沧给兄长端了水和药,很乖地坐在他身旁。
室内空调吹得空气干燥,下颌传来的隐隐疼痛和手机里吴秘发来的消息都让奚言更加烦躁,他用妹妹的皮筋给自己扎了个发揪,也照样感到身体燥热不安。
“叫哥哥。”他干脆用手机打字给林沧看。
奚言并不认为林沧会听话,他就是随便找了个拒绝的理由。
林沧舔了舔自己的牙,有一种疯狂的求知欲和兴奋感在她的胃里翻涌。
“哥哥。”奚言不愿承认自己的这声哥哥是靠这样的奇怪交易换来的,但他拿林沧毫无办法,小姑娘眼睛亮闪闪的,盯着他眨巴眨巴。
拔牙后不能漱口,只能吞水,奚言已经含着水在嘴里晃了几圈去掉了大部分的血腥味,他仰着头靠在沙发靠背上,张开了嘴。
原本智齿的位置留下一个小小的血洞,周遭的牙齿还未因智齿移位,整齐地排列在一起。后面的臼齿要比门牙大上好多,形状也完全不一样,林沧此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