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血就沾到床单上了。”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在奚言耳边小声说到。
“怎么不等阿姨来洗啊?还用的是凉水。”奚言抓着林沧的手就往水池带,他调到热水的开关,准备给林沧冲干净双手,却被女孩眼疾手快的关掉了。
“不能用热水的,血…会洗不掉的。等阿姨来了就更洗不掉了。”这些都是林遥教给林沧的。女孩一脸“坚毅”地盯着奚言,到是他成了被上课的那一个了。
奚言吸了口气,“就算是这样,你扔到水里就好了,让哥哥给你洗也行啊,女孩子生理期不能碰凉水的。”
林沧刚想反驳奚言的不实言论就突然被下腹传来的疼痛“袭击”了,子宫像是被人打了一拳,突如其来的剧烈疼痛让她一阵眩晕。她一只手为了维持平衡抓住了奚言的胳膊,另一只抱着下腹直接蹲了下去。
奚言立马单手扛起了林沧,他往女孩房间走了两步,想起那边没有床单,转身就把人往自己房间带。
痛经和胃疼不太一样,虽然说都有那种下坠的疼痛感,和液体在器官里翻涌的不适感。但痛经持续的时间更长,还伴随着如影随形的腰疼和子宫间歇性的抽搐。
奚言跑出去给热水袋充电,又拿过小狐狸塞进被子里。林沧疼得闭上了眼睛,拽着被子的一角又使不上力来。
女孩的面容苍白,冷汗从额角划过,浓密的眉和场场的睫让没有血色她愈发像是恐怖电影里的西洋人偶。
热水袋有些太慢了,奚言脱下外衣,上了床,从背后抱住了林沧。
他很小心,只用一只手从女孩的腰侧和小狐狸之间环了过去,开始轻柔地揉着女孩的小腹。女孩身上有一股血的味道,是咸咸的,但他并不反感。头发是家里洗发水的玫瑰胡椒味,是他最喜欢的香水味。还有一股似有若无的熟悉奶味,他一认真探寻便消失了。
奚言也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