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完全忘记了这回事,这并不是一个好现象。
奚言坐下,安静地盯着女孩吃药。他发现女孩手上的齿痕透着鲜红的血色,显然是被咬到皮下出血了。
“文助说你在问学费的事情?”奚言点了点桌上自家公司的宣传册,“你觉得哥哥的公司怎么样?”林沧暗暗回答了“不太靠谱”几个字,但又一时之间想不出这两个问题有什么关系,选择了沉默,外加躲避奚言的眼神一连串她的标准回应姿态。
奚言寻思自己一点都不吓人,语气也完全不冲。女孩习惯性的回避让他很无奈。
奚言突然的靠近给林沧吓了一跳,他捏上林沧侧脸的肉肉,拉近的距离让她的眼神无处躲闪。“哥哥好歹在这京华也是有头有脸的,和那些搞电竞直播的不是一路人,和你阿姐比也分毫不差。”
“不,可,能,用得着你个小姑娘来考虑什么学费之类的事情,懂吗?”奚言突如其来的爆发让林沧发楞。奚言见她不回答就一直不放手,兄妹俩隔着办公桌保持着这个诡异的姿势。
“我…没想学费的事。”她想的不止是学费的事,她是觉得奚言的公司离倒闭不远了。
奚言哪里会被这种程度的狡辩说服,依旧不放手和她对视。
“你很讨厌。”林沧生气地蹬着办公椅往后退,逃出了奚言的“魔爪”,气鼓鼓地看着他。
奚言也不甘示弱的皱着眉问自己哪里讨厌了。
林沧想不出哪里讨厌了,努了努嘴小声回答:
“痛。”
奚言被气笑了,冷哼一声又问:“手疼还是脸疼?”
林沧气性也上来了,皱了皱鼻子,自以为很凶地盯着奚言,却被奚言像应付炸毛的奶猫一样揉乱了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