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穆紫若笑得十分狡黠,答到:“吃过药,要发出一身汗才好呢。安若你若是累了,就先回去歇息歇息,锦程这边有我照看着呢。”
头一遭伺候人,穆安若也是累得不行,得了堂姐这句话,就先回屋休息去了。
看着穆安若带着自己的丫鬟们走远了,穆紫若这才笑吟吟地在穆锦程床边坐下,拿食指戳了戳滚成了一条虫子的穆锦程:“大世子,怎么啦?喝完药心情就不好啦?”
穆锦程在被子里头闷声闷气地回了一句:“这样阴人,堂姐你觉得有趣吗?”
穆紫若的笑凝滞了一下,缓缓地散了去。
穆锦程闷了自己半天,热得慌,又听不到穆紫若的回答,把头从被子里探出来,回头看穆紫若还在不在。
这一回头,就看到穆紫若目光沉静如水,看得他后脑勺发麻。
“紫……紫若?”
穆锦程轻轻地叫了一声。
自上次一起抄过书,穆锦程就改了口,不再管穆紫若叫堂姐了。
她俩是有过革命友情的,是同志,同志可不能那么俗气!
听到穆锦程在唤自己,穆紫若眼神动了动,方开口道:“锦程,我很羡慕你和安若。”
没料到穆紫若会这样说,穆锦程的脑瓜子僵了一下,这才不解地看向她。
穆紫若苦笑一下,接着往下说到:“前几年我身体不好,佬是病,喝药就和吃饭似的。但是,再苦再涩的药汁,我都能一口气喝杆净……因为我知道,没有人会哄着我吃药,管着我吃药。我要是想快些好,就得佬佬实实地,自觉地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