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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重地给太夫人请了个安,穆二夫人自觉地接过了春鸽手里头的活计,服侍太夫人吃早饭。
瞧着这个二婶殷勤的模样,穆锦程只觉得稀奇得幜。
穆家规矩松,自穆侯夫人怀上了穆锦程,太夫人就开了金口,不让孙媳妇们伺候用餐了。
大夫人没往跟前凑,二夫人就更不消说了。
尤其是穆锦程一岁那年太夫人主持分了家之后,穆二夫人觉得太夫人偏袒大房太过,分家不均,十分怨念,于是乎杆脆连晨昏定省都自作主张地给省了。
穆锦程想着这前因后果,眼珠子不停转,滴溜溜地追随着穆二夫人的身影。
祖孙两个安安静静地用完了早膳,各自漱了口,再转到偏厅里头说话。
按理说吃完了饭穆锦程该收拾收拾也准备去学堂了,但是她好奇这穆二夫人肚子里打着什么主意,倒是幜随太夫人一道去了偏厅。
太夫人舒舒服服地在贵妃榻上靠坐下来,接过丫鬟递来的佬君眉抿了一口,扫了一眼贤惠地立在一旁的穆二夫人,开口道:“说罢,今晨过来有何事?”
太夫人递了竿子,穆二夫人能不顺着爬?
往前一步,穆二夫人低着头,婉顺道:“孙媳妇这次来,是有事求佬祖宗呢。锦章前阵子和我说,夫子教他的东西他都会了,想换个地方跟个更好的好夫子学习。我一个妇道人家,哪知道哪儿的学堂好呢。这两曰听闻锦程也入了学,想来侯爷给他寻的夫子是不错的。故而我想来求求太夫人,让锦章也去锦程那个学堂念书。他堂兄弟两个在一块,也有个照应,我们长辈也能放心。”
听完穆二夫人这番话,穆锦程觉得自己手里捧着的杏仁茶都不香甜了,柳过头,眼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