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朕那个暴脾气的皇玛法肯定一棍子抽死朕……
“难道不是皇阿玛先拿大清的江山社稷,同儿臣开玩笑的吗?”太子爷悠然道。
“自古以来,皇权稳固才是国家安定之本,贸然拥立新居则必将引发朝廷动荡民心不安。皇阿玛既蒙受康雍两代帝王教习,又在位多年政绩斐然,怎会不懂这个浅显的道理?想必皇阿玛是在试探儿臣罢了。”太子爷悠然的翘着腿,慢条斯理的晃悠悠。
“只不过,国家事无小事,即便是一句玩笑话,皇阿玛也万不该如此轻易的将‘传位’二字宣之于口。”小包子用恨铁不成刚的表情摇头叹气,那眼神,就像正在看一个撒泼打滚不肯听话的稚童……直看得老乾同志郁闷的摸鼻子。
乾隆无奈的摇头叹气:“你这孩子怎么跟个小刺猬似的,谁碰谁扎手。”
“朕此番话是出自真心的,你大可不必怀疑堤防朕至此。”
天下之主又如何?万岁万岁万万岁又如何?他个父亲,居然连自己儿子的信任都得不到……
何其失败,何其可悲,和气无奈。
“皇阿玛说笑了,儿臣素来唯皇阿玛之命马首是瞻,片刻不敢稍忘。”
永璂略垂了眼睑,摆弄着腰间系着的玉佩,神色不明,语气恭敬。
“唉……”乾隆一声长叹,觉得自己最近烦心事频频,操心又操肺,好像又苍老了许多。
“明人不说暗话,你我都很清楚,这传位诏书一出,无论那上面写着谁的名字,不管宣纸太监最后念出来的名字事谁……那个唯一能登上皇位的人——只有你,也只能是你……”
永璂没有接话,丢开了玉佩开始研究腰上的香包,一副完全专注于研究腰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