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现下乃多事之秋,少生事端为妙。
叶莳的毒确实是凤洄给下的,目的是想试试她到底是不是公主,结果已经出来,就犹如他先前所怀疑的一样,公主像是换了个人,但她还是公主。
放了秋白和刺凉本无可厚非,但这下毒的罪名凤洄可不会承担,最后一推,直接推到了“劫走公主”的人身上,而后才放了秋白、刺凉。
被放出来的秋白表现的很平静,被人伺候着梳洗更衣后,坐着马车回了帝都。
到是刺凉,发飙了似地把押他的那几个小兵好顿收拾,算是公报私仇。
画桥带来的消息足够引起凤洄的重视,凤洄解决完这些事,整装启程赶往帝都。
画柒和叶莳的脚程快,两人一路马车直奔帝都而去,凤洄这百人的队伍,行走起来颇为顾忌,所以两伙人相差了一天一夜的路程。
祁国国都名叫晚天,位于国家的东北部,座山观海,在祁国女皇的带领下,曾是最富饶的一片土地。
而如今叶莳看到的,却是一个贫瘠到几近荒凉的国家,流民贼寇遍布城镇,满目疮痍,不堪入目。
昔日的皇宫破败不堪,巍峨的城墙没有往日风采,朱漆凋落,瓦片残缺。
她终于知道自己住的营帐不是非常豪华,这座国家枯竭了,资源的枯竭是最可怕的,无人能拯救这个国家,似乎只有停止战争,才能再获生机。
“公主,入宫吧。”画柒放眼整座皇宫,一派苍凉之色。
阅坤门的门口,守门的侍卫跪了满地,不敢直视地看着地面,挺直的脊梁肃杀着威严。
从宫门内走出一太监,年过六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