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拍在光洁的面孔上,发出清脆的皮肉碰撞声,这声音让李昀想起以往一些旖旎的桃色场景,于是很有兴致地又拍打几下,不痛,却让崔至臻产生被肉棒鞭笞的错觉。
“至臻,睁眼。”
龟头在她脸上很不安分,一会儿撞她的眼皮,一会儿顶歪她的鼻子,崔至臻缓缓睁开眼,睫毛像蝴蝶的翅膀轻轻颤动,她的目光自下而上,看到矗立在她眼前的阴茎,心底骚动。她吃过太多次,已经十分熟悉它的形状,它的温度,它的情绪,想必它也对她的口腔、她的喉咙、她的吞咽非常亲近,可猛然见到它完全勃起的样子还是有些心惊,口中分泌的津液越来越多,她却不舍得咽下,渴望用舌头涂满柱身,就像刚才鸡巴将粘液涂满她的脸一样。
崔至臻五六岁时被奴仆带着上东市逛会,沿街聚集许多卖艺人,其中一老汉擅驯蛇,一青一白两条射卧在竹篮里,老汉稍加点拨,两蛇便便会如臂使指、盘旋舞蹈。因蛇是冷血动物不易驯化,老汉身边围了一圈看客,一人一文钱便可近蛇身,尝试者络绎不绝,照顾至臻的一个嬷嬷看得入迷,怀里还抱着至臻,却一个劲儿往前挤,崔至臻离那条青蛇最近的时候不足一尺,青蛇双眸漆黑,嘶嘶地吐着蛇信,直勾勾盯着面前的小娘子,年幼的崔至臻出神地望着光溜溜的蛇头和它艳丽的碧翠色,连害怕都忘了,甚至想伸手去碰,被嬷嬷急慌慌抱走了。
眼前青筋盘踞的巨物让崔至臻想起诡异的蛇头,仿佛长出了空洞的黑眼睛,下一刻就要冲她吐信子,冰凉的、危险的蛇腹爬上崔至臻半裸的脊背,她直起身,鼻尖触碰到男人灼热的阴茎,明明还没有被它侵犯,她却有隐隐的窒息感,仿佛被蛇身勒住脖子。李昀右手拇指抹过崔至臻唇角,似乎很满意她现在恍惚沉迷的模样,语气愉悦:“张嘴。”
至臻照做,硕大的龟头闯入口腔,没有任何缓冲地向里钻,几乎要挤破她的喉咙滑向食道,好在最后关头时鸡巴撤了回来,紧接着又是一次挤压,崔至臻本能地用舌头舔阴茎上的沟壑,紧紧地裹住他的粗壮,让李昀险些精关失守,他闷哼一声,拔出鸡巴,将崔至臻捞起来。
她背对着他大口喘气,绸裤被扒掉,小小的蜜穴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