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只顾着和你说话,难道前夜也没有吗?”语气正经,像只是提醒她记性不好。
“啊,这样啊。您不想么。”
然后崔至臻被压进了软卧里。
烛火更暗了,正好。
李昀解着至臻的短衫和襦裙,她午睡没有穿小衣,于是饱满胸脯暴露在视线中。她的这处生的真好,平躺时也有倒扣的小碗大,懒懒地堆在胸口,任人揉搓的媚样。
也不知这其中有多少他的功劳。
李昀胡乱地想着,含住一颗粉嫩的茱萸,听见上头溢出喘息,手便顺着她带点小肉的腰肢往下,摸到她最娇嫩的两瓣蚌肉,竟已经这样湿了。
李昀抬起头,看着崔至臻纯稚的表情,用眼神询问:什么时候。
崔至臻抿抿唇,露出不好意思的一个笑:您刚来时。
那身常公公好不容易找来的七品官员服被扔到床下,里衣也褪去,露出他充满肌肉和伤疤的身体。
他比她大那么多,他的身体也比她成熟那么多。
至臻靠在他怀里,像一块璞玉。
在至臻忙着舔李昀肩上的一处伤疤时,他将怒张的肉棒挺进她的身体。
那里面又湿又热,夹得李昀有些艰难。
是啊,他这么大,而她这么小。
李昀的手臂撑在至臻两侧,就这么看着她,汗滴在她脸上,一点点地将肉棒全部埋进她的蜜洞。他的臀抵在她大敞的腿心,粗壮的肉棒一下下消失在嫩红的小穴里,带出来的水将床榻打湿。
他覆下来,宽大的身体把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