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成平日,丁寒自然会跟着装傻装楞,可现在他又不得不硬着头皮答应道:“但是什么?”
丁寒的内疚,颜卿不是不知道,相反的,他就是在利用这一点,让丁寒乖乖办事别另生枝节。
“这话又得说到九宫妙身上了。”颜卿绕了个大圈,总算回到原点。
丁寒此次学了个乖,没有插嘴,轻轻的蹙眉等着颜卿把后话说出。
或许九宫妙看他的状态,就如此时他看丁寒的状态。猫戏鼠……虽这么说有些对不起丁寒,不过颜卿现在真的能看透丁寒在想什么。颜卿脑里闪过此念,眉心不满地蹙了蹙。
无关紧要的杂念让颜卿分了个神,再凝神时,他换上一副认真的神色。瞧得面对着的丁寒也跟着眸色一凝。
“渠县邪教一事,我也是受人之托在查,但现在不得不请寒接手。”说着将信递给丁寒,后者严肃的接了。
“当年九宫妙失踪一事,其实有两个人知道此事的始末。一个是妙的父亲九宫承,另一个……就是我。”
颜卿如自言自语般地说着,听得埋头看信的丁寒拿信纸的手微颤了一下。
“九宫伯父只知道妙是自己走的,却不知道他去了哪里。或许你们都不知,那些年,我与妙走得挺近。”颜卿深吸了口气,丹凤眼转向远方,边回忆边说道:“表面上,伯父骂着妙是逆子,可背地里,他却希望知道妙的下落。所以……我答应伯父,一定将妙安置在我能找到的地方。”
最后一句话说完,颜卿便不再说话,目光看着远方,飘飘忽忽的,瞧不出喜怒。
室内形成一股压抑的气氛,压得二人一直沉默着,好像打破了沉默的局面,就像打破了某种各谐的约定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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