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了么?”
这一来一去的对话,俞希从一开始也听了清楚。她的小脸微抽了下,心情异常复杂。
昨夜的事,发生得突然,加上金武立马就后悔了,俞希也没时间去细想。
现在又久事重提,俞希不仅又郁闷起来。好歹这个吻也是在炎国的初吻,怎么就这么的没了。虽说她没把嘴对嘴的事当成什么天大的事,可被人强行的嘴对嘴了,心中怎么也有个疙瘩。
说白了,俞希现在不想看到金武,偏偏人家非要撞过来。
颜卿侧目瞧向俞希,小人儿的黑眸微显游离,小嘴也微撅着,明显带有情绪。他多睨了俞希一会儿,才冲着外面的人答道:“起身了。”边说边走去掀开门帘。
帐篷外,祖孙二人脸色各有不同,却都有着相同的焦急。
今日一早,天色才刚刚微亮,一夜未眠的金武就出了帐篷来寻俞希,结果寻了半天都没找到人。问过守夜人俞希的去向,那家丁却说他是今早才接的班,昨夜的那家伙早就睡得不省人事。
他心里一急转身就冲进了他爷爷的帐篷里。
金武虽年轻,却还是明白世理,知道断袖之事不可外传,便避重就轻的向他爷爷说了昨夜的事,还着重阐述了俞希现在下落不明的事情。
金硕一听,暗道了句“这还了得”,匆匆穿衣起身,出了帐篷。从他住的帐篷到颜卿住的这间,总共也没几步路,就这几步路里,他边教训孙儿边在心里思量。
他的生意之所以能做得如此顺利,基本上是因为他做事为人一向小心加上小些小仗义,黑白两道多少还卖他些面子。虽说颜卿这对小夫妻如今还明不正言未顺,偷偷摸摸的私奔出来的,但是以后的事谁也说不准,指不定哪天风水一转,就因今日这事阻了他的财路,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