袱落了地。
若薇安静的等待夏桀的审判。
而夏桀目光却很快从若薇身上抽离,转身看向那匍匐在地上的父女二人:“刚刚是谁说本王的子嗣是野种?”
平静的语气带着不怒自威的霸威严。
“夏王,我们错了……我们有眼不识泰山,不知小殿下真容,请夏王恕罪!”赵德首先爬到夏桀脚边苦苦哀求。那个样子又低廉又狼狈。
赵甜儿吓的不敢吭声,在一旁默默的流泪。
夏桀不为所动,转头看向安敏:“在我夏国伤害储君之人,皆处于极刑,不知安国可有这个规矩?”
极刑便是炮烙,将人绑在一个铜柱子上,下面用火将柱子烧烫,将人活生生烫死。
赵甜儿一听极刑,吓的晕死过去。
安敏有些为难,再怎么说赵德也是他安国的臣子,若是被夏桀这么处置,那他的面子往哪里放?
赵德知道安敏保不住他,一路跪着向前爬,爬到果果面前:“小殿下。小殿下求求你绕过我们吧,求求你了,老夫在这里给你磕头,小殿下求求你大发慈悲放过我们吧……”
果果被人跪习惯了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但若薇是第一次被一个五十多岁的老人跪,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她来这里不过想为果果讨个公道,却并不想要人性命,而夏桀刚刚所说的罪名确实有些重了!
不一会赵德的额头便磕出一片血,但他为了保命还不断的磕着。
一时间整个安国最嚣张的赵将军变成最狼狈的人。
果果仰头征求般的看着若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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