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只剩下了几名,押回来时,皇帝震怒,当场就赐死了。只剩廉王,被皇帝关进了天牢,廉王府也被管制了,府中人等都被提审审问了。”
我不由得心惊问道:“清王进宫做什么?难道他也被怀疑?”冬梅苦着脸道:“清王和恭王初一时也被关了半宿,宫里来了人问过话的。”我一听宫里来过人,心里一惊,冬梅见我紧张,马上说道:“没事没事,清王和恭王所述和各自府中人所述都吻合的,皇上已经不再怀疑,只是把心思放在廉王身上追查。那廉王也是奇怪,只在皇帝面前说过一句,‘我没有杀他’,之后就再不说话,两日了,皇上只给水都不曾给饭吃
。哎~~~朝中人都说,廉王易怒,这次一定是妒忌,又喝多了酒,一怒之下就。。。”
听了他们你一句我一句的叙述我有些茫然,半倚着身子,又问了一句,“那现在清王入宫,是帮助审讯廉王?”
这次费子成回答的到快,“非也,皇上只在那晚处理了廉王的事情,然后就病了,这两日的朝政是清王和恭王共同监国的。”我闻言马上看向费子成,“那廉王的事情他们有权处置吗?那个恭王不是不学无术吗?”
此刻,费子成的脸上倒现出一种复杂的神态,道:“廉王的事情除了皇上谁也不准插手的,倒是恭王,处理起朝政来一点不见往日荒淫的影子。
”
我听了心中有些疑惑,回头轻轻的躺好,对冬梅道:“给我熬些粥来吧,王爷回来了,告诉他我想见他。”又对费子成道,“我的身体你最清楚,你帮我快点调理好身子吧。”
费子成疑惑的看了我一眼,但没有问什么,点了点头,出去配药去了。
我的身子的确疲累,但我没有再睡,抬头呆呆的望着顶账,问小桃道:“太子大丧,我们需要做什么吗?”小桃悲伤的回道:“举国哀悼,府中就和故去了长辈一样,这一个月都不能吃荤,不能大笑,男子不能穿鲜艳的衣服,女子除了不可传鲜艳的衣服也不可以簪花。民间所有婚丧嫁娶半年内都不可以办了。”闻言,我‘哦’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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