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鸣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冷酷一点,并暗中观察着那人的一举一动。
“呵呵呵……我嘛……一个你不认识的故人而已。”轻笑着,那黑影说着慢慢转过身来,“至于我为什么抓你……呵呵,我只是来拿回本就应该属于我的东西。”
忆鸣吃了一惊!
清冷的月光下,那回转过身的人全身都笼罩在一件大大的黑色斗篷里,只露出一张脸——
一张布满了陈年的刀疤,苍白如纸,狰狞可怖的脸。
那破碎的嘴角挂着笑,但看上去却是森冷异常,镜片后面的眼睛里也闪烁着摄人的寒光。
风起,吹动他掉出斗篷帽檐的几缕灰白色的发,拂在满是伤痕的面颊上,在月光的反射下就像一根根极细的铁丝深深地勒进了肉里,将一张完整的脸切割得破碎。
他站在那里,宛如来自炼狱的妖魔鬼怪。
“你……你这……”现下,任凭忆鸣再怎么强自镇定也都难掩心底的慌乱了。
这个……是人?是鬼?
看出孩子难以自抑的慌乱,那怪笑着的人更是刻意走近了几步:“呵呵……可怕吧?害怕吧?这一切都是拜你那过河拆桥的父亲大人所赐呢……”
什么?!
看着那阴气森森的身影不住地靠近,忆鸣避无可避地向后挪动着身体:“你说什么?不要过来!你这怪物!”
“怪物?!哈哈哈哈……你说我是怪物?”被忆鸣的话刺激到,那身影一震,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肆无忌惮地仰头大笑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