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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天凡将浑身颤抖的花翎子放开,张开双臂,迎接着呼啸而来的寒风。
此时此刻他的身上正孕育着别样的风采,婠婠悄然闭上了自己的眼睛。她没有用眼睛看,而是用心灵感觉到了这个人的不同。
“兵者,一寸短,一寸险,并没有秀气之说,不过男子用,终归落了‘奇险’的下乘,殊不知孙子云,以险胜,以正合。自己夺他一匕的做法是不是错了?如今的他,似乎已然到了种莫测的境界。”
婠婠情不自禁地打量了眼那把血红色的长刀。
第四卷
第四章
一丘之貉
行人顶着淡淡的月色,在大道上飞速奔驰着。
“庄主,婠婠小姐为何会给人绑到柱子上去?”李天凡看了眼和方泽滔并马而行的婠婠。他们三人此刻在队伍最前方。
方泽滔爱怜地瞧着婠婠,叹了一口气道:“这可说是飞来横祸,半个月前我忽然接到任少名的信,要我归附铁骑会。我当然断然拒绝,还加强城防,怕他们来攻,自杨广死后,我们没有一天不在作好准备,又得城内百姓支持,敢夸就算任少名倾全力来攻,随时也可挡他个一年半载。”
李天凡略微沉吟,任少名手下“恶僧”、“艳尼”两员大将都是阴癸派的人,他和阴癸搭上关系很正常,杜伏威亦和阴癸勾搭上,再加上襄阳钱独关这招暗棋,可说汉水两岸以阴癸派占了绝对优势。
他说:“任少名怕还不敢惹杜伏威、辅公佑,江淮军对竟陵也是志在必得。”
方泽滔苦笑一声,“江淮军自攻下历阳便开始图谋我竟陵,总之我已做好准备,不论谁来,亦要面对我竟陵大军和百姓。”
李天凡淡淡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