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大子九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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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中台上，帝辛见此戏剧，大笑出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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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样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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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个‘好’，让九国大女成为妃妾，那这一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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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中，此刻唯有九昆不甘心，死不瞑目的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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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那群九国小子们惊恐地颤抖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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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商臣都在等王的指令，却也在打量这位处乱不惊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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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辛也在打量，这番才看清，九青不卑不亢，虽不直视于他，但也不卑微地低着，这份气度，倒是沉稳，同时也冷静、果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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瞥了一眼狰狞死去的九昆，帝辛轻拍身前的梧桐案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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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哉，方才竟未指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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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如此，那汝只需如上令，杀一兄弟，即可留在大商为臣，其余人则遣送归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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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辛垂眸淡笑，并不打算放过这有趣的九国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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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闻言的九青，手中还捏着骨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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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中闪过惊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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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刀、九道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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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命，给他的指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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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能杀，他也不想杀，无冤无仇，他不想因私而为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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