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之意,不由有些尴尬,他只顾着自己说的痛快,忘了伽蓝尚有佛业要修,赶快问了一句。
伽蓝不以自己为要,再说出家人随意而居,心安之处,既身安之处,又何必强作道理呢?
“观澜台是吾道场,自是久居之地,这次当多留一段时日的。”伽蓝淡淡一笑。
擎海潮不由喜上眉梢,他本就不是太喜欢修饰情绪的人,喜乐忧愁,皆从心起,自是没必要多加遮掩,更何况,他的内心对伽蓝早已存爱意,只是不便出口罢了。
“这就好,那以后有麻烦,还要请大师援手则个……”故意打个揖手,白龙笑了起来。
可能因为个性的缘故,他的情绪在伽蓝面前往往能够悉意渲泻,在靖沧浪面前却无法相同对待,这种感觉十分微妙。
兄长疼他怜他,他可以撒娇,可以胡闹,靖沧浪一律由他;但是,却总因思虑过多唯恐他受到半点侵害,无法对他平视。对方总习惯于将他藏在羽翼之下保护着。
而伽蓝,却视他如友,疼爱固然疼爱,但却从不限制他的性格自由,所以,他的心里没有过多的负担。
靖沧浪对他溺爱太过,自幼至今,从无一事拗他,温柔呵护,一心一意付出,不求任何回报,这种感情,愈是时间久了,愈是浓厚的令人窒息。
擎海潮不是不知好歹之人,兄长视他如珠如宝,他又怎会无动于衷,所以,尽管那份感情太过浓烈深沉,他却能从中体会到兄长的心意。
这世上,他可以负任何人,唯独对兄长不能。
思索之间,心情便有些沉重起来,那份见到伽蓝的喜悦,也被冲淡不少。
“不如,这趟由我陪你走吧。”伽蓝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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