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沧浪依言吞在口里,依稀回忆起昏迷之前,似乎服的也是这种药丸。
忧患深便又往他身侧小凳上坐了下来,轻道:“白莲星君在给你弟弟疗伤,你不必忧心,只是我有一事相询,你要告诉我实情。”
少见他这般凝肃的模样,靖沧浪点头。
“你的伤,是怎么回事?”忧患深两眼盯着他,一字一句的问道。
靖沧浪微微一咳,虽然服了灵药,创口不再生辣辣的痛着,却仍觉难以启口,半晌,方道:“禄主允我救海潮之条件。”
“你如此听他的话?”忧患深微觉恼火,想到那天好友的凄惨状态,不觉暗怒,“你可知道,令弟犯过,是要由我来处理的,既是想要求情,怎么不见你这般顺着我?”
“这……”靖沧浪为难万分,他当时也未来得及思索其他,见到弟弟受苦,恨不得马上以身代之,海蟾尊咄咄相逼,他只能忍下来,不与之僵硬顶撞。
忧患深见他垂眸不语,话却仍未多说一句,一股说不出的怒意,让他变了脸色,拂了拂衣袖站起身来,“你总是这般温吞软绵的性子,难怪海蟾尊得寸进尺、得理不饶人!”
见他突然发怒,靖沧浪一头雾水,完全无法理解他之心情作派,犹豫了片刻,轻道:“好友,抱歉,是吾令你为难!”
忧患深将怒意脱口而出,之后有些后悔,自己明明对这人爱至极点,却又为何令他难堪?听到靖沧浪道歉,便顺着坡儿下驴,松了脸色,“为难倒没什么,只是海蟾尊他言语太过放肆无理,怎么说你也是堂堂正神,怎可如此被动?更何况,擎海潮犯过,怎能迁怒到你头上?分明……”
“好友!”靖沧浪一听他这话,便知他心思,不由担忧,“海潮他是无心之过,望你念在朋友一场之情谊,援手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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