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地往下流。
迹部班的教室在走廊前方,因此他比忍足他们更早抵达座位,平时习惯了桦地直接把恋耽美之类的物品送进教室,当迹部坐下的时候他才发觉东西都不在。
忍足那家伙该不会…迹部一边自言自语地责怪一边准备起身去忍足班取恋耽美。
我怎么了?谁知忍足正站在他桌子前,手里拎着装书的袋子,真是的,情况还没搞清就开始埋怨人,小景真像小孩子。
本来就有点沮丧的迹部听忍足说自己幼稚更加不爽,但是他此时没有兴致跟忍足争论,狠狠瞪了忍足两眼,今天先不跟你计较,不过本大爷记住了。然后夺过自己的书本,挥挥手打发忍足赶快走人。
迹部,忍足没有立刻离开,而是不慌不忙地冲迹部伸手,我的伞呢?
…伞?迹部仰天仔细思索了半晌,貌似是有这么个东西,他看看忍足,一本正经地问,对啊,伞呢?
喂喂,应该是我问你吧!忍足哭笑不得,依他判断十有八九是迹部在教楼玄关收完伞以后随手放在某处了,以前有桦地跟在后面收拾因此通常不至于丢东西,然而今天没有人善后。
迹部记不起具体放在什么地方,不屑地摊摊手,那样的破伞丢了怎样,明天本大爷赔你10把。
忍足叹气,皱着眉头凝望迹部的眼睛:小景,我们是恋人呐,你连恋人的物品都照管不好,将来又怎么可能会对恋人负责。
诶?迹部微愣。
这时预备钟打响了,向日在教室外催促忍足快点回班上课,忍足应了一声后便匆匆跑出去,来不及听迹部的回答。
实际上迹部完全无言以对,忍足的话好像使迹部有些清醒又似乎令他越来越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