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干了它。等你哪天长大了,你就知道酒对男人的重要性了。”
白夜叉一狠心,“咕噜咕噜”地把碗里的酒全倒进嘴里了。火辣辣的酒液从喉咙一直烧到胃里,口腔里还有一种奇奇怪怪的味道,于是他捂住快要干呕出来的嘴,闷闷道:“欧、欧吉桑,这是什么酒?”
“哈啊~?是欧吉桑自己酿的,里面还有一种能壮阳的东西呢。噢,其实就是马尿啦。”
“……呕——”
“真的啦少年!”农户瞪着眼睛拍他的背,“你没看到马的那根那么长吗?!”
“不……欧吉桑,问题不在这里啊欧吉桑,能不能先别拍我啊欧吉桑……”银时吐了一地的马赛克,虚弱地躲开农户拍背的手,“那个……银桑的确是没喝过马尿所以呕呕呕呕——”
等到傍晚的时候,大雨终于渐渐地停住了。银时被农户拎去帮他干农活,等他回到农户家的时候,正看到农户的妻子坐在餐桌边劝诱松阳喝药。松阳望着黑糊糊的草药面色有点发青,捧着药碗捧了一会儿以后微微抽着嘴角微笑道:“嗯……现在有点太烫了,我还是等一会儿再……”
“少年,是男人就豪爽一点,喝了药以后欧吉桑给你一碗酒!”
“……不,”银时默默地把农户手里的酒拎走,“你还是留着自己喝吧欧吉桑。”
松阳听到声音抬头望了他一眼,眼眸被夕阳的光线染上了一抹馥郁色彩。银时正在踌躇的时候被农户猛地推了一下后背,踉跄着扑到了松阳面前。他望着少年从高烧中恢复了一点生气的脸,挠了挠屁股,像变魔术一样摸出一颗糖来。
“……你从哪里掏出来的。”松阳沉默了一会儿,低声问道。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