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跟那个远藤胧一关系很好吗?”
松阳移近了灯盏,凑近银时的脸开始给他眼睑上的伤口扑药粉:“挺不错的吧。”
……啊啊~一直酸到牙尖了岂可修!什么“挺不错”啊,都直接叫对方“胧”了吧,比“胧一”还亲密的叫法吧,关系很好吧绝对是关系很好啊混蛋!
白夜叉心里难受得不得了,却又不知道该怎么排遣这种难受的感觉,于是恨恨地抬眼瞪他。
“……嗷!药粉进眼睛了岂可修!”
“谁让你突然抬眼睛啊。”松阳赶紧抹干净他眼睛周围的药粉,小心地对着银时的眼睛吹了吹,“眨眨眼,让药粉跟着眼泪一起出来。”
银时半天才把扑进眼睛里的药粉弄出来,再也不敢乱动了,安安静静地盯着松阳距离极近的脸。盯着盯着,目光就不由自主地落到了松阳淡粉的嘴唇上。
……唔,很软吧。
银时脸上略略有点发烧,但是既然两人睡也一起睡过了,豆腐也偷偷吃了(不止一次),白夜叉的胆子比先前壮了不少。只是偷偷脑补一下的话,对方又不会知道,有什么好怕的。
松阳的唇因为主人处理伤口太过认真的缘故而微微张开着,带给银时一种很诱人的感觉。银时悄悄地吞了一口口水,屏息开始天马行空地脑补。
如果可以舔一下……不,果然还是咬吧。不,如果咬的话,那种细腻的肌肤一定会留下痕迹的吧?根据他养伤这一段时间吃的豆腐,银时完全可以肯定这一点。
银时正脑补得兴致勃勃,就看到那片淡粉的唇微微一抿,然后弯起好看的弧度。松阳带笑的声音响起来:“在发什么呆?”
仿佛被什么蛊惑了一样,银时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