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平缓而已。要是可以的话,余泽真恨不得立刻将所有的欲望向严悄倾泻过去。
……可是,这又仿佛泄露了他内心对这个男人的某种欲望。
他从这个男人的身上,嗅到了某种熟稔的感觉。
是从过去的岁月里,缓缓浸透过来的气息。
他甚至对他的身体也挺熟悉。这明明是他们第一次见面,可是他甚至知道他的敏感点在哪里,甚至可以自动自发地用性器去寻找他的前列腺——刚才,严悄正是因为那一下才哭了出来。
真是神奇。
他们明明是第一次见面。他跟着朋友来酒吧开眼界。或许也蠢蠢欲动地想着,也许能收获一些艳遇呢?年轻的身体和思想总是渴望获得一些刺激。
然后他就遇到了严悄。彼时那个男人正坐在吧台边,面前摆着一杯酒,像是在消磨时光一样地发着呆。没有人与他搭讪,因为他脸色冷漠,拒人于千里之外。
可是他抬头,他看见了余泽,那眼里的冰霜就如春水一般化开了。他甚至露出了些许的笑意,端着酒便来到了余泽身边。他用一种叹息般的声音说道:“你来了。”
现在,他也用这样的声音,带着余泽依旧无法理解的情愫,轻声说:“不要折磨我了……”
余泽舔了舔干涩的嘴唇。他再一次摆动腰肢,在那火热的甬道中进出着。他放缓了动作,变得稍微有些技巧性——虽然也是生涩的、带着些自以为是和自得其乐的随意,但总也比刚才那横冲直撞的、野性勃发的,甚至是凶狠的,要好得多。
严悄喜爱这样的做爱,总觉得这样就让他和余泽的距离更贴近了一些。这就像是一场做爱了,而不仅仅只是约炮。这里也不再是酒店,而是他们的卧室。他们私密的处所,他们是恋人,是爱人,是共度此生的伴侣。
……如果是这样该多好。
严悄茫然地注视着天花板,然后将视线慢吞吞地挪到了余泽身上。少年人身上依旧带着勃发的欲火和一种自己和自己较劲的生气儿。这是严悄身上永远也见不着的东西。
余泽又一次顶弄到了严悄的前列腺。
严悄闭上眼睛,闷哼着。一瞬间距离升腾起来的快感令他恍惚起来,他抱紧了余泽,仿佛这能够使得欲望的离去变得缓慢。他喘息着,喉咙口带着难以抑制的哽咽。快感逼得他再一次流出泪水。
他的性器——那根被他们忽略已久的东西——被两人火热的身躯夹在一起,磨蹭着。他甚至能感受到余泽皮肤下坚实的肌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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