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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大学生活的腐蚀,以前高中能每天五六点起床的,现在早上七点起床都会死去活来。
余泽早上七点半,被他哥敲门叫醒。他哥在浴室里洗漱,余泽就坐在桌前,眼神茫然地放空自己。
温让因为害怕别人看见自己,就躲在窗台上,藏在窗帘后面,但他却忽然惊叫了一声。余泽回过神,问道:“让哥?”
温让说:“夫主,您过来……看看吧。”
余泽走过去,往外看,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接下来却震惊地啊了一声。
吊桥断了。
余泽有些震惊。
这个吊桥又不是什么豆腐渣工程,不可能一个人随随便便就能砍断……但这时候它的确是被拦腰截断了。
……拦腰截断?是意外?
“哥!哥!”余泽不知如何是好,下意识找他哥求救。
温让小声唤他:“夫主。”
余泽反应过来,快速把温让揣进口袋,正好这时候余澜也进来了。余澜疑惑地看着余泽:“怎么?”
“桥断了。”余泽恍恍惚惚地说。
余澜惊讶,快步走过来,看了看窗外,脸色迅速沉了下去。
外面天气阴沉,山雾浓重,大风挂着吊桥的残躯。这场景看上去极为破败,简直可以拿去演恐怖片了。
余澜很快冷静下来,拍拍他弟的肩膀:“别怕,现代社会了,总会有解决办法的。”
余泽快速地洗漱完毕,和他哥一起下了楼。因为不知道外面情况怎么样,所以余泽趁换衣服的时候,把温让留在了房间里,让他乖乖守在这里。
现在庄子里还是一片宁静,恐怕还没人发现吊桥断了的事情,但是却有一群人围在温老太爷书房的门口,气氛一片死寂。
余泽和余澜走上前,余澜问道:“怎么了?”
围在那里的人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后来才缓慢地将身体挪开。透过大开的房门,余泽看见书房一片混乱,书架倒了一片,纸张洒落一地,柜子和落地钟也纷纷倒在地上。温老太爷穿着睡衣坐在书桌前,眼睛半闭,胸口插着一把水果刀,血液从伤口流出来,沾满衣襟。
“他死了?!”余泽脱口而出,震惊地看向周围人。
仆人们都在这里,温谦也在,其他客人们并没有出现。
“啊——!”一声惊恐的尖叫从身后传来,余泽回头,正好瞧见方照临的母亲徐彩翻着白眼晕倒在她丈夫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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