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插入一点,再退出一点,到最后反而是温让急了。
那灼热的、凹凸不平的龟头在他的穴口反复进出,前头是舒服了,可雌穴后边儿的那些软肉却不答应了,淫液流得越来越欢,痒得他难受。这前后完全不一样的感触让他忍不住朝着余泽恳求:“夫主……您往前、往前插一点吧……”
余泽诧异道:“你不痛吗?”
温让脸颊发烫,总觉得余泽是在暗指他淫荡,可他的确是受不了了,就只能避开这个话题,软着语气说:“求您……”
余泽微微笑起来,总觉得温让这样子让他有点小兴奋。毕竟之前的温让,虽然是个哥儿,在他们圈子里却是有名的才子,端着世家公子的架子,但现在却只能在他身下求饶。
虽然只是个春梦,背景设定倒是不错……余泽感叹着。
下一刻,他腰身用力,硬挺的性器破开那层层叠叠的软肉,猛地撞入了最里头的嫩肉。
“啊!”温让失声叫道,他只是叫了一声,之后就不自觉闭了眼睛,浑身发颤地往余泽身上依靠过去,他这副依赖的样子极大地满足了余泽那一点点小心思,他笑起来,学着当初看过的小片子抽插,但总归没什么技巧,只能直来直往地抽出和插入,但这对于他们两个来说也能获得足够的快感。
哥儿没有处女膜,最开始的疼痛只是因为被强行分开了那挤在一起的软肉,之后就不再那么艰难,里头那些一开始硬气的软肉也纷纷驯服,包裹着余泽的性器。
余泽咬起了牙,他第一次品尝这样的快感,只觉得神魂颠倒,腰身都有点发软,但又有那么一种不服输的精神,让他想看到温让和他是同样的沉浸在欲望之中。
可他抬眸看看温让,却发现温让早已经闭着眼睛,呜咽着哭了出来。那两行眼泪顺着他眼角的弧度流下来。温让也止不住身体的颤抖和沙哑的呻吟,身体顺着余泽抽插的动作起伏,腿也软了,支不起来,就只好往余泽的腰上放放,也顺着余泽的动作胡乱颤抖着。
他泪眼朦胧的,偶尔会睁开眼睛瞧瞧余泽,可泪水却让他看不清眼前的景象。快感毁天灭地一般,让他无助地蜷缩在余泽的身下,依赖和眷恋如同藤蔓一般缠绕着他的灵魂。
余泽忽然就笑了,他垂头亲亲温让的脸颊:“让哥看上去好惨啊……”
温让无力地呻吟着,下身早已经被草熟了,那根看上去发育不良的小阴茎,即便是没人投去注意,也已经颤抖着射了好几次。他呢喃着:“夫主……夫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