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两大喷子伺候我一人,那福气能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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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象点头，对于这种反差，他是真的很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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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臣自前隋时便已出仕，历事李密、窦建德、隐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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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此处，魏征不由得轻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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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可曾听闻，当时老臣有直臣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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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曾。”李象老老实实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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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便是了，三代以下，能与你阿翁做比的，也只有汉文帝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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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征说话间也颇有些感叹：“当今圣人胸襟开阔，能纳直谏，故而老臣也懒得去想那些弯弯绕，有甚说甚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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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阿耶不同，毕竟这世界上无有几人能与当今圣人相比，而为人臣者，最忌讳的便是以圣君的标准去衡量君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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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象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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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听明白了，您的意思就是要学会接受君主的平庸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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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征偏头看了他一眼，向前走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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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太师为何向前走？”李象不解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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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征语气凉凉：“怕有血溅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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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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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就是您转变风格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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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象又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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