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啊对对对！

承乾捶腿，一边捶一边说道：“可孩儿以为，杀人不是最痛快的办法，如何让他们气急败坏，才是最好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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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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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乾被李象说动，稍稍脑补了一下孔颖达气急败坏的样子，果然比宰了他更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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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好奇心一下就被勾了起来，连忙问道：“象儿有何教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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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易耳，在他们再进谏之时，阿耶只需要回复他们‘啊对对对’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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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象一副智珠在握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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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李象今天帮了大忙，李承乾非得怀疑他的用心不可。他摇头道：“这不是顺遂他们的心意吗？不可，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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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嗳，阿耶，孩儿给你示范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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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象觉得光说没有效果，还是要亲自给李承乾演练一下如何滚刀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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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耶就扮演平日里总对您进谏的于、孔二位夫子，孩儿就扮演阿耶，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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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乾明白了李象的意思，颔首道：“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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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起身，仔细回忆一番当初于志宁进谏的话，揉揉脸，提一提情绪，试图完全复原当时于志宁的表情：“如今东宫皆为前隋所建，时人多称其奢侈过甚，怎能再行修缮？工匠官奴皆为不法之徒，他们带着钳凿等物往来进出而宫卫不能禁，宫卫在外，官奴在内，又怎能不让人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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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象听了这话，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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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李承乾现在本来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