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酸酸胀胀,只有扭动腰臀才能稍加缓解。
郁沵从没玩过阴蒂,连抚慰前面的小东西都很少,此刻一阵怪异的激流从那一点延伸到脚尖,涌上头皮,脑中似炸开烟花,细腰挺成一座小拱桥,穴口不断里缩,抽搐着喷出一股水。
他茫然盯着房顶的吊灯,松开被自己咬得艳红的唇,嘴微微张着,粉红的舌尖若隐若现。
硬热抵上处在高潮余韵中的软绵肉蚌,郁沵被烫回了神,不待他思考这人是何时掏出来的,龟头已挤开穴口。
他惊惶撑起小半截身子,看着男人手中扶着的狰狞性器,弱声道:“不要……”
“啊……”巨物不容置疑地向里推进,处膜紧箍住圆头,可男人连停顿都没有,肉棒像开了火的枪,粗暴破开软肉,捣入幽径。
郁沵下身像被撕成两瓣,尖锐的疼痛直冲头顶,眼角流出生理性泪水,撑着身子的手肘软了一下,随即慌乱向后移动。男人怎么可能让他临阵脱逃,腰被同样烫热的手掌握住,狠狠向下撞去,全根没入。
郁沵哀叫一声,双眼无神瞪着虚空处,填满他身体的烫热开始抽插开拓,像是从小腹爬出无数蚂蚁,疼痒酥麻的感觉交替侵蚀他的皮肉,遍布全身。
他在被扔上床时就知道任何的抵抗都是徒劳,不过作为双性人,他本就没打算结婚生子,不是自我厌弃害怕失去所以干脆放弃争取,而是纯粹懒得经营爱情。
执着于处的人无非是想把第一次留给那个相伴一生的人,而他的人生计划中根本没有这样一个人,第一次和谁做又有什么区别呢?
平心而论,让眼前这个男人肏,他不吃亏。
但郁沵总忍不住推演,如果他没赶到,现在被那根粗长烫热插入的是他的妹妹,他就浑身倒刺,胸口像压了一块石头,于是从里到外每一寸肌肤都开始抗拒。他避开男人落在他唇上的亲吻,阴道里的壁肉若是有触手,此刻也一定向外推拒。肉壁极力理解主人的想法,奈何只会收缩,于是激怒了被夹疼的鸡巴,被迫承受无间隙的操干。
肉壁包裹着粗长坚硬的每一寸,每一次进出,红肿的肉壁都贴合着硬热从顶部摩擦到根部,挤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郁沵大口喘气,白皙的颈项挺出半圆弧度。齐胤容啃咬他的锁骨脖颈,像雄狮捕获小鹿。
身下颤抖流泪的人让他生出怜惜,湿热的舌头舔舐过下颌,郁沵再次偏开头,于是他的吻落在了嘴角。
几次弱弱的躲避无伤大雅,但齐胤容没了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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