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坐好。
容淖腰累得慌,下意识往他怀里靠想要省力,策棱爱怜地吻过她微润的额角发丝,一路往下,停在依然泛着红意的耳朵边。
轻含耳尖一下,嗓音里有无限缱绻,“从那年你坠马我塞火铳给你时,我便想告诉你一句话。”
“你是怎样的公主,我做怎样的额驸。”
容淖心头一动,想要抬起头来,却被他幼稚地用下巴压住发顶。
第66章
翌日天色微明,策棱悄然起身。
本意是不想打扰容淖睡眠,她觉浅,总是睡不太好。
可临出门前,又忍不住回身坐去雕花大床边。
锦衾软枕里的姑娘仍沉沉睡着,香腮似雪,乌发如瀑。
怕惊醒人,他谨慎着没有触碰她的身体,只是摸摸那铺了满枕头的秀发,指尖绕着一缕慢吞吞打转,眼睛从始至终都未从姑娘灿如春华的睡颜上移开。
时辰差不多了,策棱起身欲走,衣摆忽地被什么轻扯了一下。
低头望去,对上一双惺忪睡眼。
容淖懒懒趴在软枕里看人。
“我把你弄醒了?”策棱又坐回去,晨起的嗓音发哑。
容淖倦倦嗯了一声,伸手在枕下摸索,掏出一只宝蓝荷包递给策棱,“戴上。”
策棱眼前一亮,以为是她背着自己给求了平安符之类的,他很多同袍就随身带着妻女上庙中为他们虔诚祈愿所求来的物件保平安。
可当打开系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