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服的萧珏只身出现在牢门口,淡笑的看着萧瑾道:“九弟还是一如当初的聪明与执着,淑容对你好,一定要弄明白为什么吗?”
“萧珏!”萧瑾大喝的看着他,沉笑道:“你一切都有,所以你不在意是为了什么,可我不同!”
曹淑容几乎是萧瑾童年里唯一的寄托,可如果连曹淑容对他都只是因为瑞妃当年的托孤的话,萧瑾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谁能相信了。
萧珏沉沉的看着曹淑容,并不急着让她回答,也不急着问她打算拿萧瑾怎么办。
谋反,拒表面上只是闯进了一座民宅,可大家都心知肚明,只是看萧珏最终要给这位锦何唯一手握重兵的亲王如何定罪而已。
“牧白。”曹淑容轻笑的看着萧瑾,说到:“你可记得你四岁那一年随姑母回家省亲,你一定要和我坐在秋千上,秋千本是我一个人所玩之物,两人在上面显得拥挤,可是你就是不让我下来,死死的抓住我的裙角。”
萧瑾的脸色慢慢的沉了下去,看着曹淑容的眼,有什么情绪在慢慢的闪动。
“我母亲无法,只得亲自来抱你。可你却耍赖一般的涂了我一脸的口水,嚷着长大以后要做一个秋千永远和我一块上面。”曹淑容的眼前似乎出现的那长远的记忆中的场景,慢慢的说到:“然后接下来的三天里,我一直抱着你坐在那秋千上面,两人无论吃饭还是玩耍都在那架小小的秋千上。牧白,你说如果姑母没有托孤,我会如何?或者说,如果姑母认为我不会对你好,她会将她唯一的儿子托给我吗?”
萧珏看着曹淑容与萧瑾对视的眼神,心中有什么针一般的扎疼着他的心窝。他与萧瑾相差的,不只是是血脉,还有时间。无论从何时开始,曹淑容最先认识的都会是萧瑾。
“你想想吧,牛三其实真的是一个有意思的人!”曹淑容轻轻的瞄了萧瑾一眼,提了提及地的纱裙,慢慢的走出了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