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完全插了进去,这一下干得身下人细细地颤抖了一下,凌非看着他蹙起了眉,眼尾愈发泛红湿润起来:
“难受?”
季决低低地呜咽着,凌非缓缓地动起了腰,慢条斯理地开始了抽插,看着身下人痛苦地闭上了眼咬着裙角哽咽喘息,被泪水浸湿的眼睫一颤一颤,有的时候凌非分不太清楚自己做这种事的快乐到底是从何而来的,大概很大程度上并不是因为纯粹的生理上的愉悦,像季决就不明白他是怎么每次都那么有闲心地玩弄他的,或许事实上这才是对于凌非来说最快乐最满足的事情。
大概可以随心所欲地欺负自己深爱的男人,而且不管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都一定会被接受并原谅,本身就会令人开始得意忘形起来吧。
凌非扬起了唇角,身下人已经因为他过于缓慢磨人的动作幅度不自知地自己扭起了腰,季决不喜欢被这样操,但是那又怎么样呢,他正咬着裙角,又不能够开口求饶或是来吻他,凌非十分有耐心地一边低头亲吻身下人弥漫着情欲绯色,泪水滑过的脸颊,一边仿佛完全没注意到那空虚肉穴几近讨好般绞紧他一般继续慢悠悠地抽动着,身下人很快就受不了了,季决茫然又焦躁地看着他,口中咬着的布料已经被唾液浸湿,更有咬不住的从他的唇角流到下巴,完全已经是一副被玩弄到一塌糊涂的样子,凌非觉得他这个样子很是让人着迷:
“决哥想让我快一点,还是慢一点?”
他给出了一个不能用点头或是摇头来回答的选择,季决没有办法回答他,只能痛苦地啜泣着,凌非在这个时候的耐心简直是一种刑罚,季决已经管不了什么松开口中布料之后的惩罚,他早该明白凌非在床上给他一个看似更加轻松的选择实质上都会玩弄他玩弄得更过分的,苦苦咬着裙角的牙齿已经酸麻,连松开时都感觉到无力:
“凌非……”
“决哥怎么不继续咬着裙角了?”季决宣告投降的速度比凌非预料的还快,让他奖励性地立刻用力顶撞了一下逼出身下人一声拔高的喘气,“我之前说了,裙子掉下了就有惩罚的吧,女仆怎么可以不听主人的话呢?”
在那仅有的一下深入之后便又是漫长的缓慢研磨,被反复挑逗却又无从宣泄的情欲已经让季决开始神智不清了,唯一剩下的思绪只有怎么样都好快点结束这场折磨,在捕捉到身上人话中的某个词后无意识地重复:
“主人……”
“……”凌非微妙地停下了动作,“你说什么?”
骤然的停止简直比缓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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