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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若卿忙感激地接过来:“多谢爹爹!”
人生在世,该装糊涂的时候,绝不能太精明。
“孩子,以后在那么远的地方,不管大事小事,都记得告诉爹知道,让爹帮你谋划谋划。”宛诚如见宛若卿似乎并不太明白自己的意思,赶紧又加了一句,“记得,至少三天就得写封信让红娘子带回来。”
“是,女儿知道了。”宛若卿依然当着榆木疙瘩,就是不开窍。
“不光你的事情,你夫君的事情,记得也要告诉爹知道。”宛诚如的话越来越直,“也好让父亲知道,他待你好不好。”
宛若卿点点头:“是!”
“此番你嫁人,凤月膝下就剩下若离了,她没你乖巧,你姨娘一定很想念你。”宛诚如地叹了口气,继续打他的亲情牌,“你以后多写信回家,爹也可以拿去给她看看,慰她相思。”
娘……
是啊,娘!
宛若卿无法再继续“糊涂”下去了,如果她能拿到好的情报,如果宛诚如高兴了,他就能多往梨香院走走。
只要多见见他,娘的病也会好得快些。
娘这么多年,多半是心病。其实,她是懂的,娘也懂,只是,她们彼此都没有戳破。
“女儿知道了,女儿一定会多写信回家,也……也会写下夫君的一举一动,烦请爹爹以后时常去梨香院看看姨娘。”宛若卿深吸口气,终于点下了头。
这一点,她知道自己答应了什么,想必,宛诚如也明白。
正文 风大天寒,儿可穿暖
过了正月十五,那个千呼万唤,万众期待的黄道吉日总算到来了。
皇上赐的婚,自然是寒酸不得。
宛家嫁女儿,嫁妆又怎么能少得了?
裴澧夜又是皇上极力想要拉拢的人,多少人看着,盯着,找不到机会送礼,这次,不一次送个够本怎么行?
最“慷慨大方”的是裴澧夜本人,对送礼的,几乎来者不拒,不管多么贵重的礼物,都让账房记下,顺便收下。
这个世上就有那么一种人,你把家里最好最贵的东西送给他,他收下了,你还乐得屁颠屁颠的,生怕他瞧不上。
裴澧夜凑巧就是这种人。
你鄙视他也好,仇视他也好,你就是无法无视他。
这也算是一种本事吧?
宛若卿一夜没睡,即使对这门婚事抱着一种无所谓的态度,可真的要走上花轿,离开宛家的前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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