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再一次坚定的表明态度,她便一把将挂在她脖子上十几年的银锁解了下来,重重的塞进浅兮冉的手里,然后头也不回的便回了自己所住的营帐。
看着那倔强的身影,浅兮冉是既恼怒又无奈,有时候,他甚至在想,他又何必征求她的同意,直接按他打听来的方法试一次,若是可行,强制性的将她带走不就好了么?
只要他们回到现代,哪怕她恼他恨他又如何,银锁的奇特之处只能启动两回,只要他启动,只要他们回去,那么也就表示,哪怕一诺再想回到玄尊,也是绝不可能的了。
心里虽有这份冲动,可,他终究不敢尝试,他在害怕。
先且不说那方式是否可行还是未知数,若真可行还好,他最多被一诺恼恨,但,若是行不通,且又被一诺知道了他的蛮横,他又该如何是好?
患得患失,形容的便是现在的浅兮冉,就因为这份患得患失,注定要束住他的手脚和思维。
*
回到暂时属于自己营帐内,一诺全身无力的倒在那简易的行军牀上,心里纠结的要命。
冉哥的执着,是她所没想到的,从前,她只知道他冷酷,话不多,但现在,她突然发现,这个挂着她未婚夫名义的男人骨子深处有着非常浓郁的大男子主义。
方才,她察觉到了他的隐忍,也察觉到了他心底那一丝微妙的变化,但,她仍愿意相信,那丝微妙只是她的错觉,仍愿相信,冉哥对她跟别人不同,只要她不愿意,他绝不会强迫于她。
反之,她会怎样,此刻,她自己也不得而知。
一个月了,一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转眼间,即将步入年关,只是,这紧张的局势,还有苍狼那时常犯贱的挑衅,她们能安安稳稳的迎接新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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