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说,隔着面具轻柔的吻上她的唇。
虽然只碰到冰冷的面具,秋荻还是慌张极了,她表面上一副花痴样子,一动真格的就怂了,一张脸涨的通红,结结巴巴的说:“你......你......救了我和我的家人,我......我是一定要报答,我这条命随时为你准备,赴汤蹈火。”
阿当轻皱起眉头“我不要你的命,我要你的心。”
“我......我的心......也是可以挖给你。你拿着也没什么用啊,又不能腌着吃。”
阿当“扑哧”一声笑了,食指拇指扣起,在她的额头上轻轻一弹“你当自己是猪啊!”
秋荻摸着被他弹的生痛的额头,瞪了他一眼“会痛啦!”
“好啦,我要走了。”阿当伸出手摸摸她的头,把她的本来已经很乱的头发弄的更乱“以后不要打扮的那么惹眼坐在桃树上撒娇,你穿男装脏兮兮的样子我觉得甚好。”
秋荻竖起大拇指“有眼光。”
那一夜之后,阿当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就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那隔着面具的一吻却让秋荻纠结了很久,连着失眠了好几天,好不容易睡着,猪头那张不苟言笑的棺材板脸就来梦里骚扰她。
那天一大早,福娘出去买菜,回来就慌慌张张家里家外把菜刀、水果刀、指甲刀通通找了出来,装在一个麻袋里。
福娘嘴里嘟嘟囔囔抱怨道:“也不知这朝廷发了什么疯,居然要挨家挨户上缴刀具铁制农具,哪怕是小到指甲刀都不能留着。今天镇上的那家铁匠铺关门了,王铁匠还给抓去衙门了,一家人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
“怎么回事?”秋荻问道。
福娘懊恼的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