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装在食盒里。
秋荻买好了马车,让爹乔装打扮成车夫,一路拉倒南城染香楼。
敲了门,开门的是那老头儿。
老头儿见是常常来的秋荻,也不用再看江连城的信物,热情的跟秋荻找招呼“小哥儿又来啦。”
“是啊,大爷,我最近要出去一段时间,十多天才回来,不能常常来看念葭了,麻烦您多替我顾着她。”秋荻酒坛子打开,十年的花雕陈酿,香气一下子扑鼻而来,那老头眼都直了。又开了那食盒,秋荻的手艺,从来就没人能抗拒的了,老头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这是专门孝敬您的,我不在的日子,要多麻烦您了。”秋荻又给老头塞了二两碎银子。
老头高兴极了,忙点头应是,秋荻一走就开始大吃大喝起来。
秋荻面色如常,跟守在念葭院子外的护院点点头,进了院子,见到念葭小声的跟她说了自己的逃跑计划。
秋荻拉着念葭,挨着院门听外面的动静,那老头喝了酒,肯定已经被麻翻了,就等那护院离开。
不一会儿,成大器便摇摇晃晃的走过来了,满身酒气,醉眼朦胧,靠近那护院问,奇道:“咦,怎么茅厕也有人守着伺候?有趣有趣。”
护院皱了眉,伸了手拦住成大器道:“这位公子爷,这里不是茅房,您得上前院儿去。”
成大器脸红脖子粗,扯着嗓子嚷道:“谁说不是,谁说不是,公子说是,它就是。”说罢便要宽衣解带。
护院哭笑不得,忙拦住他“公子,这里真不是茅房,离这最近的茅房就在那,您移一两步就到了。”护院指着右手边,就是不肯扶了人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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