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泽然觉得得寻个办法先把江寒煦绑回去。
回府之后,他稍微收拾了一下又出门去,守在昨日江寒煦去端王府的小道旁埋伏起来。
这个办法虽笨但也最直接,他不确定江寒煦什么时候会出现,也许今天都有可能根本不去端王府,但能肯定的是,夏家一日不得到处置,江寒煦和端亲王的联系就不会断。
只是这等待的时间太过漫长,他这晚睡早起的,无聊到发困,只能在脑内一遍又一遍回想和自家恋人恩爱的场景来勉强保持清醒。
又是一个无声的呵欠,宋泽然擦干眼角的生理性泪水,再抬眼时,就看见江寒煦独自一人脚步匆匆往这边赶来。
终于等到他了!宋泽然往后默默退了两步,隐匿到阴影之中,一瞬不瞬地盯着江寒煦从眼前走过,本来满是睡意的双眼此刻清冷的像两把锐利的尖刀。等到江寒煦走出十步远时,宋泽然突然现身,以迅雷之势从身后突袭!
江寒煦几乎是瞬间就捕捉到身后的凛冽杀气,迅速转身,堪堪躲过宋泽然的袭击。待看清来人后,他似毫不意外,嘲讽般地发出一声嗤笑。
“呵,我当是谁,原来是宋公子。怎么?意世子被囚禁在王府,你这是无聊到找我来叙旧?”
“少废话!你装什么蒜!”宋泽然看他这欠揍的样子就火大:“一切都是你在主谋,我劝你识相点,别再挣扎。”
“就凭你?”江寒煦不再掩饰,一张清隽的脸变得狰狞,不等宋泽然回话,便从袖中甩出一把利刃,直直冲他而来。
失策!宋泽然忘记带武器,也没想过江寒煦会武功,只能赤手空拳接下他的招式。好在江寒煦并不是武功高手,即便手持利器,也在宋泽然能制住的范围之内。
眼看自己每次出招都被拆解,逃也逃不掉,情急之下江寒煦心生一计,故意露出破绽,待那边宋泽然瞅准机会,出手钳制他的手腕时,江寒煦猛然俯身,朝他左腰刺去。
利刃钻入血肉的痛感异常强烈,宋泽然感觉左腹的血液像是闸门泄洪一般汩汩往外流,但情势不允许他犹豫,几乎是同时,他抬起右腿,膝盖重重顶上江寒煦的裆部。
“啊啊啊啊——!草!”江寒煦想破脑壳也想不到宋泽然竟然使出这么个阴损招,命根子那处比不得其他,江寒煦痛的脸部血色尽失,缩倒在地不住打滚,看起来伤势比宋泽然还要重。
他勉力抬起一只手愤恨地指着宋泽然破口大骂:“宋泽然!敢跟爷玩阴的,你他娘的必断子绝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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