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六章 你也不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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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谢逢道，“你不想要自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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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灵云蹙眉道：“可是，她并没有限制你的行动，只要你完成了帮她教导弟子的诺言，你随时可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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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样吗？我们都和她签订过契约，只要一日不死，她随时都能反悔，更甚至，如果有一天她死了，我们都要一起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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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灵云沉默了一下，“那也没什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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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不想这样，你当过狗吗？”谢逢嗤笑，随后不等沈灵云回答，便继续道：“看似你是自由的，可是主人会在你脖子上绑上一条绳子，你所能活动的范围大小，取决于主人给你的绳子有多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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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约，就是这条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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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又不是狗。”沈灵云不为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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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逢静静的看着她，忽然笑了，“对，你是天资卓绝，光风霁月的灵云仙子，我是狗，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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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这段对话到此就要结束了，谢逢已经不想再和沈灵云争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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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沈灵云却异常固执，她反驳道：“你也不是狗，你是魔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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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逢的脚步便顿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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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嘲的摇了摇头，“真是疯了，我跟你说这么多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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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已经到了国师宫的地下水池处，原本嶙峋的树根已经不见，只剩下一片平静如墨的池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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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身便跳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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