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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总是说没必要,没有用。”谢西隼语速缓慢,有什么东西正在剖离他的理智,脱离他的掌控,他清晰感受到年少时期那种冲动的,易怒的情绪在躁动。
他淡声质问:“那你告诉我,在你眼里,怎么样才算有用的、有必要的?”
“桑满,你把我当什么?心情好的时候来找我,遇到事情就让我去一边待着,让你自己冷静?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一个,只能同甘不能共患难的角sE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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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满的脑袋开始发疼。
这并不是一个适合吵架的时间,凌晨四点,他们都算不上清醒。而不清醒,意味着冲动和不理智,换作平常,她早在四个小时前就应该进入梦乡,而非在这里和谢西隼吵架,被他质问。
她r0,和他坦言:“我们能明天再谈吗?”
确定谢西隼在身边后,她迟来的困意就席卷上眼皮。现下,身T的困乏和熬夜的头疼,以及谢西隼的脾气,三者交织,桑满实在是力不从心。
她的力不从心,落在谢西隼那儿,则是逃避问题的表现。
“到这个时候了。”
谢西隼闭上眼,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