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07

人偶呆板回话，一板一眼的答案打得郑泽脑筋一片空白。人偶的思考逻辑不具「人味」，他突然意识到人偶的行动或许不是因应郑正雄的「仪式」，而是回应了郑筱馨的「程式」！

「难道……只是我自己吓自己吗？」

郑泽捧起人偶左右观看，批次制造的外观自然无法感受到任何不可思议的民俗力量。他开始沉思昨晚见到的诡异画面会不会是自己昏厥前的幻想，一切恐惧仅只是出於他的妄想，人偶的启动始因郑筱馨的研究而非郑正雄的「法力」。

「难道真的只是人工智慧？可是……什麽才是人工智慧？」郑泽自言自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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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G机器人的危机与转机》、《认识人工智慧》、《人工智慧的现在进行式》、《人工智慧的未来在哪？》、《人工智慧与居家生活》、《人工智慧对我说Ai》、《人工智慧美学》……，目前网路提供免费阅览的书籍如上述。」

「……我没问你，你自顾自答什麽。」郑泽有些无奈，「郑筱馨说她的设计构想是透过网路搜寻让程式自主成长，现在想来根本就是制造一台会查电脑的电脑嘛！你说能免费阅览？那……你可以看到……喔，不是！读到！可以读到那本《认识人工智慧》吗？你可以读头几页给我听吗？」

「请稍等。」

人偶垂下头，当他再次抬起头，那个毫无人味的机器嗓音以毫无抑扬顿挫、